伏帝难百感交集,道:“阿弟,你果然是一统朔漠的雄主,我此前可把你看小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被关三年,他其实此早已虚弱不堪,先前一直在强撑,现在终于支撑不住,身子剧烈地颤抖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叶护和移地健急忙抢上,二人不避污秽,一左一右叉住伏帝难的两肋,叶护柔声道:“阿爷,我们是你孙儿,我们带你回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伏帝难喜极而泣,喃喃道:“好,好!”

        伏帝难离开石床几乎无法站立,全凭叶护和移地健搀扶,而他身上的布片纷纷脱落,简直就已衣不蔽体。卢玉铉不禁后悔不该把全宁安和顺伯的外衣当成火把烧了,哪怕留下一条也好。

        江朔却二话不说,脱下自己的外袍,披在伏帝难的身上,叶护对他投来感激的一瞥。

        解决了伏帝难的问题,众人就要设法离开此地。

        萧大有道:“这有何难,押着全宁安主仆再前面开路不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卢玉铉却道:“不可,刚才听伏帝难前辈说了地下隧道是当年开采石炭所挖,历经一百余年的开挖,早已如蚁穴般错综复杂,若二人使诈或者故意引众人误入歧途,陷在隧道中可就大好不妙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众人都受够了牢内的黑暗,对外面的星光月影无比向往,要进入石牢下的黑暗隧道之中,不禁都有些抗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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