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行俭叉手道:「不错,正是全某,独孤娘子好久不见啦。」
被围在垓心的程昂却嚷道:「快些进屋吧,老程和仆骨立在中间,受风雨最甚,现在可是冻得不行啦。」
他不管自己被团团围住,却还好整以暇地让全行俭迎众人进屋,也不知道是天生胆气过人,还是混浊懵愣,亦或者是二者兼而有之。
李归仁以征询的目光看向刘骆谷,刘骆谷眼珠子咕噜噜转了几转,对全行俭叉手道:「今日我等都是客人,自然是客随主便,听全大贤安排。
全行俭轻轻地舒了一口气,对众仆役道:「迎诸位入正堂,马匹……还有这个骆驼,都送去马厩。」
山庄中仆役众多,忙分头忙活起来。
李归仁一声令下,曳落河齐刷刷地一齐下马,他自己先下马再扶刘骆谷下马,看来刘骆谷和严庄一样是一介文士,不似高不危那般会武功。
仆役要来接曳落河手中的马缰绳,曳落河却不肯交出,李归仁道:「你们在廊下伺候。」曳落叶武士一齐轰然唱喏,牵着马走到廊下,如木雕泥塑般地立定。
那三峰骨白驼,庄客仆役却拉扯不动,骨力裴罗「嗬嗬」呼喝几声,那三峰白驼才重新立起,自己压低脑袋,通过大门,任由庄客牵着走了。
江朔心道:「怀仁可汗和两位王孙都是响当当的汉子,他们能将三峰白驼放心交到庄客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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