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孤湘道:「是啊,这是他第一次传音入密给我,他说他曾行走大唐外域四疆,对这些异教邪术的高手都交过手,那些高手可比这几个新罗人练的强多了。」
江朔道:「那是,新罗人都是只练了几年的急就章,徒具其形而已。不过那日叫我见疑的是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羌医,他的身形看来极其瘦小,难道北溟子已经可以随意改变体型了么?」
独孤湘捂嘴笑道:「什么呀,你看到的珠儿姊姊,北溟子藏在北镇庙的大殿之中呢。」
江朔道:「啊……那日珠儿姊姊和我们分别之后就再也未见她,原来她一直藏身在人群之中呢。
独孤湘笑道:「人家姊姊放心不下你么。」
江朔红着脸挠挠头道:「湘儿你又笑我。」
不知怎的,独孤湘见江朔这副扭捏的神态,忽然觉得心中一阵刺痛,心海中悄悄浮起一片淡淡的阴郁愁云,这种从未有过的感情不禁让她自己也大大地下了一跳,转过头去竟没接江朔的话。
阿楚夫人见女儿转过头来,便问道:「湘儿,那你们是怎么认识北溟子前辈的呢?」
湘儿道:「那可就说来话长了。」于是方才的情绪一扫而空,叽叽喳喳说起他们如何到的北地,如何遇到契丹人、怎么见到北溟子,怎么大破八门金锁阵,又怎么去的渤海国,怎么下的营州,怎么在北镇庙中与新罗人斗法,又怎么大闹襄平龙泉寺,之后怎么去的辽东泊汋城,怎么下的乌湖海,这才回到中原的种种奇遇。
独孤湘只捡重要的讲,也说了一个多时辰,直听得众人目瞪口呆,连声称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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