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姑僵硬地半转过身子,憋了半天,轻轻道了一声:「嗯。」便没

        有下文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秦越人亦沉默许久才道:「进屋里来坐吧,我们这几日风餐露宿已甚是乏累,阿云你偷偷跟着,处处要藏匿行迹,一定更苦吧?快进来饮一杯茶,歇歇乏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云姑似乎忽然下定了决心,一跺脚,转过身正脸面对秦越人道:「不必进屋了,今日便在这里把话说说清楚吧。」

        秦越人道:「好,阿云你有什么要问的,但问无妨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云姑道:「四十二年前,你被大野勃掳去,此人武艺高强,你却如何逃脱他的毒手?」

        秦越人道:「哎……阿云你可错怪北溟子了,他来寻我实是因为发生了另一件要事,不想恰撞破我二人所行苟且之事,他心中暴怒,虽然终究还是以大局为重带我前去,却不愿多说一句话抓起我就走,在你看来便如同是被掳去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云姑道:「可……可我见他回返之时满身满脸都是血,难道不是你的血么?」

        秦越人柔声道:「阿云你可又记错啦,北溟子来时就已经浑身是血了,想来当时你全身心的只在为我担忧,他浑身是血你却浑如未见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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