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吃饱喝足,各自回房歇下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,天还没亮透,赵叹就敲开了武松的房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二哥,起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武松早就醒了,正在擦拭他的朴刀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东平府离清河县还有好几百里路,光靠两条腿走,走到过完年都到不了。赵叹可不想受那个罪,他直接在城里最大的车马行,花重金雇了一辆带车夫的马车。

        车夫是个五十来岁的干瘦老头,收了钱,话不多,只闷着头扬鞭赶路。

        马车在颠簸的官道上摇摇晃晃,赵叹靠在车厢里,闭着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武松则掀开车帘的一角,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荒凉雪景,心里却是越来越热乎。离家乡越近,那份埋藏了数年的思念就越是浓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小时候顽皮,有一次为了掏一窝鸟蛋,我从树上摔下来,把腿给磕破了,还是我哥把我背回去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夏天的时候,我经常去河里摸鱼。我哥不让我去,怕我淹死,可他自己又不会水,只能在岸上干着急。每次我摸了鱼上来,他都先骂我一顿,然后再把鱼拿回去,给我炖鱼汤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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