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林冲铁了心要整肃军纪,脸冷得能刮下霜来。
行刑的喽啰不敢怠慢,手臂粗的军棍带着风声就砸了下去。
“啪!”
“啊——!”
凄厉的惨叫声响彻山前,剩下那几百号人顿时噤若寒蝉,一个个站得笔直,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。
血腥味和鬼哭狼嚎,成了梁山新军的第一堂课。
另一头,阮小七带着五十个兄弟,已经冲到了山寨后的水门。
水门里停着的那些破破烂烂的船只,有的船底开了大洞,水草都长进去了;有的船桨断得只剩个把手。
阮小七骂骂咧咧:“他娘的!王伦那鸟人,真是个败家子!”
他卷起袖子,对着手下人吼道:“都他娘的别愣着了!把船全拖上岸!该补的补,该换的换!木料不够就去库房领,钉子不够就让铁匠铺的给老子连夜打!三天之内,老子要看到至少十艘能下水打仗的船!”
一时间,水寨码头上叮叮当当,锯木头的声音和阮小七的叫骂声混在一起,忙得热火朝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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