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冲猛地一拍大腿,懊恼道:“三弟说的是!你看我这脑子,竟险些忘了这最要紧的一茬!”
一想到可能会引起柴进的误会,甚至交恶,林冲便坐立不安起来。
他站起身,在厅中来回踱步,搓着手:“是极,是极!我这就去写信,定要将此事原原本本地向柴大官人解释清楚!”
看着林冲那副焦急的模样,赵叹嘿嘿一笑,心说,大哥你再这么来回走几趟,今天的步数可就够了。
只见他不慌不忙地,从宽大的袖袍中又摸出一封信来:“大哥莫急,我已经替你拟好了一封给柴大官人的信。你先过目一下,若是觉得没什么问题,咱们便立刻派一个机灵的兄弟,快马加鞭,送往沧州柴大官人府上。”
林冲、武松、阮氏三雄,全都看呆了。
这……这他娘的也行?
连信都提前写好了?
林冲接过那封信,展开信纸,借着厅内的灯火细细读了起来。
只看了几行,林冲脸上的表情就变得古怪起来。
通篇没有提一个“夺”字,而是将整件事,描绘成了一场被逼无奈、忍无可忍之下的“自保反击”。
信的开头,先是大肆感谢了柴进的举荐之恩,言辞恳切,称其恩同再造,没齿难忘。然后笔锋猛地一转,开始痛斥王伦的种种“罪行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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