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先说《九章算术》,大家都觉得这不过是算账用的,其实不然,算账只是最浅层的,数学真正培养的,是人的逻辑能力。再说《齐民要术》,大哥说是农夫种地之术,也确实如此,可打仗打的就是资源,比的不过是谁的兵强马壮,谁的粮草充足。”
“梁山泊周围水土肥沃,咱们为什么不自己种?如何开荒种粮,如何兴修水利,这书里写得清清楚楚!至于《千金要方》,这就更好懂了,军中无医,与草菅人命何异?人才是最宝贵的资源,多活下来一个人,就能生四五个人,周而复始。”
“最后《墨子》,就不用多说了吧?攻城器械,军事防守都少不了营造之学。文科教人明事理,辨善恶,知晓忠义,是为立心!理科教人通算术,懂农桑,会医理,能工巧,是为立命!这就是我说的百年大计,教育为本。”
林冲听后捏呆呆的发愣,他想起了马援说刘邦,高帝无可无不可。
原本他还不求甚解,现在听赵叹这样说完,他方才醒悟,原来这就叫成事者行事不拘成法。
阮氏三雄也是面面相觑,如果说之前他们对赵叹只是佩服其计谋,那么现在,他们心中则一种敬畏的情绪。这个人脑子里装的东西,是他们做梦都没想过的。
而武松则更直接,他两眼微微泛红的捏了捏拳头,然后站起身来,对着赵叹说:“三弟,我想下山去,回清河县把我哥哥接上山来。”
赵叹听完一个激灵,卧槽!这哪跟哪啊?我说什么了你就要去找你哥啊?
赵叹现在肠子都悔青了,早知道不说那么多废话了,武松万一跑了咋整?
他支支吾吾半天,开口问道:“这……却是为何?武植哥哥不似我等,皆有命案在身,他一届良民,清白之身,肯上山落草吗?”
这话赵叹曾问过武松一遍,当时武松也是认为他哥哥是不肯上山落草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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