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晁天王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对着晁盖朗声说道:“你敬重吴学究才学,难道就是将他圈在这小小的东溪村,陪你饮酒清谈,供你闲暇之时请教一二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晁盖闻言,浑身动作一滞,勃然大怒:“一派胡言!我与学究相交莫逆,情同手足,岂容你这黄口小儿在此挑拨离间!学究在我这里,虽谈不上富贵,却也衣食无忧,受人敬重!总好过跟着你们这些打家劫舍的强人,上山落草为寇,做那没脸没皮的勾当!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叹冷笑一声:“我敬你晁盖也是条响当当的好汉!可你这番话,却是糊涂至极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得没错,先生在你这里衣食无忧,可这是先生想要的吗?他胸中所学,是安邦定国之策,不是陪你在这喝酒聊天!你若真当先生是手足兄弟,就该放他去更广阔的天地施展抱负,而不是将他困在这小小的东溪村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让宝珠蒙尘,这就是你晁天王的敬重之道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叹的每一句话,都戳在了晁盖的痛处,他的脸色,难看到了极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又何尝不想有一番作为,他又如何甘心在这东溪村做一个小小的保正,可要成大事业,时机、机遇缺一不可,他也是有苦难言。

        晁盖叹了口气,看向吴用,威风凛凛的脸上,第一次流露出一丝疲惫:“学究,你……也是这样想的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酒肆里所有人的注意力,都集中在了吴用的身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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