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学究,那我们走了啊!”另一个也冲着吴用喊了一声。
吴用此刻才从那极致的尴尬中回过神来,事已至此,他也只能木讷地点了点头。
两人离去,酒肆里再次恢复了安静。
吴用长长地松了口气,他看向赵叹,那份临场应变的能力,那份谈笑间化解尴尬的手段,实在是高。
赵叹却没有看他,他只是走到那袋木炭旁边,伸手从袋子里捻起一块,放在眼前看了看。
炭的质地很好,是烧透了的硬木。
然后他转过头,看着吴用,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:“先生经天纬地之才,难道就只值这几块冬日里取暖的木炭?”
这句话不重,却直直杵在吴用的肺管子上,让他浑身一震,整个人僵在原地。
是啊,我吴用自负满腹经纶,智计无双,胸中所学,上至安邦定国,下至农桑百工,无一不通。
可到头来,不过是换来几块过冬的木炭,一坛解闷的杜康。
这是何等的讽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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