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叹仰头,将碗中酒一饮而尽。
“你才是我们梁山的旗帜,是所有兄弟的主心骨。没有你这杆大旗立着,我们就是一群乌合之众,风一吹就散了。”
林冲心头一热,不再多言,也仰头干了碗里的酒:“好!好兄弟!”
这场盛大的酒宴,一直持续到后半夜才渐渐散去。
第二天,日上三竿。
聚义厅里,还残留着昨夜的酒气。
林冲坐在那张虎皮交椅上,揉着有些发胀的太阳穴。
宿醉带来的头痛让他一阵阵发懵,看着眼前这既熟悉又陌生的场景,一时间还有些恍惚。
昨夜的狂欢还历历在目,自己竟真的成了这梁山之主?
“大哥,你醒了?”
赵叹从外面走了进来,一身清爽,脸上看不出丝毫醉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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