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宴的气氛,比王伦在时的任何一次宴会都要热烈百倍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时候的宴会,总是透着一股说不清的压抑和虚伪,哪像今晚,桌子连着桌子,头领与喽啰之间也不过屋里屋外几步路的距离。

        每个人脸上都挂着发自内心的笑,吃饱了肉、喝足了酒、拿到了钱,对未来有了盼头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了上次草亭拼酒的经历,武松和阮氏三雄又战到了一处,四个人围着几只大酒坛,直接抱着坛子往嘴里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武二哥,再来!”阮小七抹了一把嘴,又抱起一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哈哈哈!好!再来!”武松豪气干云。

        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。

        林冲已经有了七八分醉意。他看着眼前这些划拳行令、大声说笑的兄弟,心中感慨万千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从未想过,自己的人生会走到这一步。

        几个月前,他还是东京八十万禁军的枪棒教头,有贤惠的妻子,有安稳的差事,虽然算不上大富大贵,却也家庭美满,受人敬重。

        可高俅父子的一场毒计,让他家破人亡,刺配沧州。本以为人生就此沉沦,却又被逼上梁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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