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活着的探子,能问出的东西太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梁山水寨的布防,头领之间的关系,这些都是千金难换的情报。

        再看这探子,衣着单薄,脸色发紫,定是冻饿而死,或许是阮家弟兄有意为之,想让他死前受尽折磨?

        人既然已经死了,多想也是无用,赵叹很快便调整了过来,转头看向阮家兄弟:“他被抓之后,可有旁人接触过他?”

        阮氏三雄齐齐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阮小五瓮声瓮气地说:“赵小哥说笑了,俺们兄弟都把他忘在这儿了,哪个外人还能摸到这里来不成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就好。”赵叹点了点头,“找个地方,悄悄把人烧了吧,动作干净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阮小二应下此事,随即招呼两个弟弟处理后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众人出离了柴房,在院中晒着太阳,过了大约小半个时辰,阮小五处理完后事,走了过来:“赵小哥,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。去我阿娘家吧,那地方僻静,住着的都是这次跟我们一起去闹事的几家兄弟,没有外人,说话方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叹点头应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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