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些庄客告诉我,梁山泊的头领王伦,不过是个落第秀才,此人心胸狭隘,嫉贤妒能,最容不得比他有本事的人。”
赵叹叹了口气:“大哥你是八十万禁军教头,名满天下;二哥你也是威风凛凛,气度不凡。”
“我们这般人物,贸然前去投奔,那王伦岂能容得下我们?只怕他非但不会收留,反而会心生猜忌,视我等为心腹大患,必欲除之而后快。”
赵叹这番话,说得有理有据,可林冲毕竟为人老成,他沉吟片刻,还是提出了一丝疑虑:“三弟,江湖传言,多有夸大不实之处。”
“会不会是那些庄客捕风捉影,以讹传讹?毕竟,能坐上梁山之主的位置,总该有些气量吧?若真如你所说,他又怎能服众?”
赵叹心中暗赞一声,林冲果然是老江湖,没那么好糊弄。
他继续说:“大哥有此疑虑也是正常,可捕风捉影,也得先有风,才能捕到影吧?”
“我且问大哥一句,江湖上人人都称山东‘及时雨’,宋江宋公明仗义疏财,可曾有人编排过他的不是?偏偏这梁山泊主王伦,就有这许多不堪的流言传出,可见其为人,定有可议之处。”
林冲被他这一番话问得哑口无言。
确实,宋江的名声,那是实打实的,江湖上无人不敬。
武松那暴躁的性子也上来了,骂道:“管他娘什么王伦李伦!他若是好生收留,咱们便在此安身。他若敢有半个不字,给咱们兄弟脸色看,武松这一双拳头,便教他‘死’字怎么写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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