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冲找出一匹性情温顺的老马,扶着赵叹颤颤巍巍地坐了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身子放轻松!用腿夹住马腹!不是用屁股坐!”林冲一边说,一边亲自做着示范。

        酒壮怂人胆,这话是一点不假。

        换作平时,赵叹怕摔怕疼,定是畏首畏尾。可此刻酒意上头,反倒没那么多顾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学着林冲的样子,一夹马腹,那马稍微一动,他便吓得死死地抱住马脖子,惹得林冲和武松在一旁笑得前仰后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兄弟!你抱那马脖子作甚!晚上哥哥们可是要闹洞房了?”武松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叹被笑得脸上一阵发烫,也不言语,按着林冲的指点,双腿夹紧马腹,跟着马的节奏起伏。

        渐渐的,竟被他找到一些感觉,到得傍晚时分,已经能勉强控制着马,在院子里小跑几圈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得不说,头一次骑马就敢酒后驾马,没摔死他也算他命不该绝。

        林冲看着气喘吁吁的赵叹,满意地点了点头:“行了,明日跟在队伍中间,定不会露出破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次日清晨,天还未亮,整个柴家庄便动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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