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先是拍了拍武松的手臂,示意他稍安勿躁,然后慢条斯理地问道:“多谢大官人抬爱,小弟感激不尽。只是小弟有一事不明,想请教大官人。”
“但说无妨!”柴进大手一挥,以为赵叹终于要松口了。
“大官人可知,我与武松哥哥,所犯何罪?”
柴进闻言,竟觉得有些诧异,这少年郎莫不是耳朵不好使?
他微微皱眉,语气里带上了一丝不耐:“赵叹兄弟,我方才不是说了?人命官司而已。些许小事,何足挂齿?”
在他看来,赵叹这是在故作姿态,想要抬高自己的价码。
赵叹见柴进没明白,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些许,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。他摇了摇头:“我等所犯的命案,皆是打杀官府差拨、吏员。杀官,等同谋反!大官人,可知?”
“谋反”二字一出,厅堂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。那几个侍立的仆役,吓得脸色发白,恨不得自己当场变成聋子。
然而,柴进听完,那紧绷的脸色,反而松弛了下来。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,脸上又露出了笑容。
“我还当是何等大事。”柴进摆了摆手,不以为意地解释道,“赵叹兄弟,你这是多虑了。杀官与杀官,也是不同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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