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坐下,赵叹又将话题拉了回来:“这般占山为王,打家劫舍,官府就不管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阮小五冷笑一声:“官府比那强人还不如!他们派来捕盗的官员,下乡来不先管强人,反倒先到我们百姓家里,把猪羊鸡鹅吃个干净,临走时还索要盘缠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今梁山泊那伙人,闹得可凶,谁又敢真去送死?官差都不敢正眼看他们,在村里待个四五日,便回去交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武松听得火起,一拳砸在石桌上:“恁地一群废物!白拿朝廷的俸禄!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叹摆了摆手,示意武松稍安勿躁:“这么说来,那些强人倒潇洒快活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不快活?”阮小七艳羡地说,“他们占着那风水宝地,天不怕地不怕,官府也奈何不得他们!我听人说,他们在山寨里,论秤分金银,穿整匹的锦缎,整坛喝酒,大块吃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兄弟空有一身本事,却不能像他们那样,只能在这小小的石碣村里混日子,真是气煞人也!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叹嘴角的笑意几乎要压抑不住,他干咳一声,问道:“三位哥哥既有这般本事,日子又过得这般苦楚,为何不干脆上山去入伙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此话一出,阮小五和阮小七都闭上了嘴,齐齐看向自家二哥。

        阮小二长叹一声,神色颇为沮丧:“赵官人,不瞒你说,我们兄弟三个,也曾商议过多次,想去那梁山泊入伙。只是听说那山寨之主王伦,是个心胸狭隘之人,但凡有比他本事大的好汉前去投奔,他总要寻些由头,或是刁难,或是拒之门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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