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叹坐在船边,看似在欣赏湖景,实则一颗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。
方才在酒楼那番做派,是险中求胜,不露些财力,如何能勾起阮氏三雄的贪念?
可财一露白,他自己也危险了,这茫茫水泊之上,漫说是林冲武松,便是天王老子来了,也得任由这几条水耗子摆布。
如此行径,无异于一场豪赌,赌的是这阮氏兄弟虽是亡命之徒,却也不是没脑子的蠢货。
果然,他正思量间,却见前面划着桨的阮小七,不动声色地回头,看向自家二哥。
阮小二混迹江湖多年,心思比两个兄弟要缜密得多。
这赵官人出手阔绰,谈吐不凡,能被他称之为“泼天富贵”的,又岂是身上些许碎银可比。
为了点蝇头小利,错过一场天大的机缘,这等蠢事,阮小二自然是不会做的。
见二哥朝自己轻轻摇头,阮小七当即回过头去,也不言语,继续划船。
一场致命的风波,消弭于无形。
赵叹将这一切尽收眼底,背上早已被冷汗浸透。他强作镇定,脸上依旧挂着那副人畜无害的笑容,仿佛对刚才的一切毫无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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