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起来了!几个月前,庄上收留过一个从清河县逃来的汉子,也是姓武。那汉子自称失手打死了人,自己见他可怜,便收留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谁知这汉子嗜酒如命,三日一小醉,五日一大醉,醉了便在庄上与人争吵,惹是生非。自己厌烦之下,便将他打发到了西庄最偏僻的跨院,由他自生自灭。

        柴进的脑子里“嗡”的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是他?

        怎么可能是他?!

        柴进仔仔细细地打量着眼前的武松。

        身材魁梧,相貌堂堂,眉宇间一股英气,双目神采奕奕,威风凛凛,一举一动都透着猛虎下山的气势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等一表人才的英雄好汉,怎么也无法和记忆中那个满身酒气、言语疯癫的邋遢汉子联系在一起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这喝酒的架势,这海量,除了那人,他庄上再也找不出第二个。

        柴进的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。他放下酒碗,身子微微前倾:“这位武兄弟,恕我冒昧。我观你并非本地人士,不知府上何处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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