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庄客顿时作鸟兽散,几个平日里与洪教头交好的,赶忙上前将他搀扶起来,一瘸一拐,狼狈不堪地消失在人群中。
从头到尾,柴进都没再看洪教头一眼。
这种无视,比任何责骂都更伤人。
偌大的演武场,转眼间只剩下柴进主仆数人,以及赵叹与武松。
“哈哈哈!”柴进忽然站起身,朗声大笑起来,方才那张阴沉的脸,此刻已是春风满面。
他快步走到赵叹和武松面前,热情地拍了拍赵叹的肩膀。
“赵叹兄弟,今日可真是让柴某大开眼界啊!”
他随即吩咐左右:“去!吩咐后厨,备上最好的酒宴!今日,我要为我这两位兄弟庆功!”
酒宴设在西庄的待客厅,山珍海味,水陆俱陈,摆了满满一大桌。
赵叹是半点也不客气。他这一天,又是算计,又是演戏,精神高度紧张,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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