脱离险境的赵叹,心思又活分了起来,有道是来而不往非礼也,老劈柴你做初一,可别怪兄弟我做十五。
他几步上前,一把抓住洪教头的手臂:“哎呀!洪教头!原来你没事啊!刚才可真是吓死我了!”
赵叹这边演得情真意切,脸上笑容不改,说出的话却像刀子一般:“洪教头,你既然没事,方才为何要躺在地上,一动不动,故意装死呢?你……难道是想栽赃陷害小弟我吗?”
洪教头刚缓过一口气,听见这话,差点又一口老血喷出来。
让赵叹这么一嚷嚷,所有人的表情都变得古怪起来。
尤其是场边的柴进,看向洪教头的眼神里,已然带着一丝审视。
赵叹猛地甩开洪教头的手,对着柴进一抱拳,声音提得老高,确保在场每个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:“大官人明鉴!栽赃陷害小弟等人倒也罢了,他分明是想让大官人也受蒙蔽,错杀了我们兄弟!到时候,大官人落得个残害好汉的恶名,他却借着大官人的手,除了我们这两个眼中钉!好一招借刀杀人!”
“糟了!”洪教头心里咯噔一下,暗道不好。
他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,拿针把赵叹那张破嘴给缝起来!
他不用看也知道,柴进此刻的脸色一定难看到了极点。
先前赵叹那几句话,正戳在柴进的肺管子上,玩弄权谋之人竟被人玩弄,何等讽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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