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棍梢几乎是擦着他的裤脚扫过,带起的劲风刮得裤腿猎猎作响。
一招落空,洪教头棍势一转,由下至上,斜着撩向武松的腰肋。
武松依旧是不招不架,只是脚下错步,又一次险之又险地避了开去。
洪教头把一套压箱底的棍法使得是虎虎生风,棍影重重,密不透风,每一招都攻向要害。
而武松却像是一叶风中扁舟,只是在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中不断闪躲,腾挪转移,看上去手忙脚乱,狼狈不堪,似乎毫无还手之力。
围观的庄客们原本被武松的气势所慑,此刻见了这般光景,心思又活络了起来。
“嗨,我还以为多厉害,原来是个银样镴枪头,中看不中用!”
“就是,光会躲,连招架都不会,怕是被教头的棍法吓傻了!”
“看来还是洪教头技高一筹啊!”
洪教头见自己一轮猛攻,竟逼得对方只有闪躲之功,毫无还手之力,心中那点怯意顿时烟消云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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