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兄弟,你在此处稍候片刻,吃些酒肉。我去去便回。”武松的语气平静得可怕,但赵叹却能感觉到那平静之下压抑的滔天怒火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叹哪里敢让他一个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武松这性子,眼里揉不得半点沙子。他这一去,定然是雷霆万钧,只怕不出三两下便可将那洪教头活生生打死。

        届时本是一桩露脸的好事,就变成了打死柴家庄教习的坏事,那可真得不偿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哥哥且慢!”赵叹赶忙一把拉住他,“我与你同去!那洪教头乃是搬弄是非的小人,我必须在场,免得他事后颠倒黑白,污了哥哥你的名声!”

        武松想了想,觉得赵叹说的有理,便点了点头:“也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一前一后,出了跨院,直奔西庄的演武场。

        演武场极大,此时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,黑压压的一大片。庄客、护院、教习,凡是得了消息的,几乎都跑来看热闹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还没走近,便老远听见一个嚣张的声音在那儿叫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都说稍候片刻,这都一刻钟了!人呢?影子都没见一个!我看那姓赵的小子,就是个只会耍嘴皮子的骗子!他那朋友,怕不是个缩头乌龟,早就吓得尿了裤子,躲到哪个耗子洞里去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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