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进闻言,神色一动,若有所思,倘若真如赵叹所说,此举却能让柴家庄的名声更胜以往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叹看着柴进的表情,心中暗道:还得再拱拱火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他转过头,看着洪教头质问:“洪教头,你口口声声说此举有损大官人名声,可有何实证?抑或是有何典故为证?我看你莫不是人嘴两张皮,反正都使得,压根就是白骨精放屁——空穴来风的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噗嗤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不知是谁先没忍住,笑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紧接着,厅堂内便响起了一片压抑不住的窃笑声。这句“白骨精放屁”实在太过粗鄙,却又异常贴切,听得众人是想笑又不敢大声笑,一个个憋得肩膀乱抖。

        洪教头的脸“腾”地一下就涨成了猪肝色,他堂堂一个总教习,竟被一个半大小子当众如此羞辱!他只觉得一股血气直冲头顶,气得他手指都在发颤。

        洪教头见赵叹身形瘦弱,料想也不是个习武之人,他哪里还忍得住,指着赵叹的鼻子便骂:“好个撮鸟!尖牙利嘴的贼子!你敢消遣洒家!有种的,你便上那演武场,洒家叫你来得去不得!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叹见状,冷笑一声:“哟?洪教头好大的威风!成日里舞刀弄枪,武艺没见着多高明,这欺软怕硬、欺压小辈的本事倒是不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故意拔高了声调:“我赵叹手无缚鸡之力,自然不是教头的对手。不过,我倒是有个朋友,也胡乱练过几天拳脚把式。你有种的,便去找他!何必在我这里寻威风?”

        洪教头此刻已被怒火烧昏了头,他哪里还管什么朋友不朋友,破口大骂道:“哪个腌臜的鼠辈!你只管将他唤来!洒家今日心情好,允许你二人一同上场,也省得洒家再费手脚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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