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回了西庄。

        西庄的厅堂比东庄更为气派,此时已聚了不少人。柴进往主位上一坐,清了清嗓子,将三日后要在东庄举办比武大会、胜者赏银百两,并且有一绝密任务相托的消息,大声宣布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此言一出,满堂哗然。

        庄客们顿时交头接耳,议论纷纷,个个摩拳擦掌,跃跃欲试。百两纹银,对他们这些江湖汉子而言,可是一笔不小的横财!更重要的是,这可是在柴大官人面前扬名立万的绝佳机会!

        柴进看着堂下众人兴奋的反应,很是满意,他端起手边的白玉茶杯,慢悠悠地说道:“此事关乎我柴家庄的颜面,诸位若有何高见,不妨直言,也好让此事办得更周全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话音刚落,一个身材壮硕、面皮白净的汉子站了出来。此人正是柴家庄的总教习,洪教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见他对着柴进一抱拳,朗声说道:“大官人,依小人看,此事万万不可!”

        众人皆是一愣,齐刷刷地看向他。

        洪教头面不改色,继续说道:“大官人广纳天下豪杰,我等皆是蒙大官人恩惠,才得以在此安身。庄上的弟兄们,平日里亲如手足。比武切磋,拳脚无眼,万一失手伤了自家兄弟,岂不是伤了和气,冷了人心?届时庄内人心涣散,传扬出去,反倒于大官人的仁义名望有损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顿了顿,又拍着胸脯道:“再者说,大官人若有甚么要事差遣,只需吩咐一声便是!何须如此大动干戈?不论是何等难事,交给我洪某一人足矣!何必让弟兄们为此自相争斗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番话说得是冠冕堂皇,入情入理。

        柴进听完,脸上的笑意果然淡了几分。他不由得看向赵叹,洪教头所言,确有几分道理。他柴进苦心经营的,就是一个“义”字。倘若真为了比武,激起庄客内斗,传出去确实不好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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