店家见他如此豪爽,更是殷勤,手脚麻利地给他装好酒肉。赵叹一手提着酒坛,一手拎着沉甸甸的油纸包,心满意足地回了庄子。
万事俱备,只欠东风。
赵叹找了个庄客,塞过去十几个铜钱,拱手问道:“这位大哥,向你打听个人。”
那庄客掂了掂手里的铜钱,脸上有了笑意:“小哥但说无妨。”
“庄上是不是住着一位身形高大,相貌堂堂的好汉?听说他拳脚功夫很是了得,只是……平日里爱喝两杯,喝多了,性子有些刚直?”赵叹说得十分委婉。
那庄客一听,立刻就明白了,撇了撇嘴:“哦,你说的是那武松吧?哼,什么好汉,就是个酒鬼!整日赖在庄上吃白食,喝醉了就骂人,连管事都敢顶撞。大官人现在都懒得见他了。你找他作甚?我劝你还是离他远点,免得惹麻烦。”
这番话,正印证了赵叹之前的猜测。他不动声色地笑了笑:“我与这位武松是同乡,路过此地,特来拜会一下。”
“同乡?”那庄客狐疑地打量了他几眼,也没多问,随手往后院一指,“喏,就住在那边最偏僻的那个跨院里,你自己寻去吧。”
赵叹道了声谢,拎着酒肉,顺着他指的方向走去。
果然,这里有几间破败的厢房,其中一间的房门紧闭,窗户纸都破了几个洞,显得格外萧瑟。
他走到门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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