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实，这都不还，那还是人吗？
嗯，亓念不是人。
亓念不仅不是人，她还要收费。
“一张卫生纸20积分，王导你刚刚用了6张，120积分。”
王导这次真的哽咽了。
“看在你是熟人的份上，给你抹个零，就收你150吧。”
亓念从兜里掏出存折，她已经听到美味积分入账的清脆声音了。
奸商！
导演气的从地上一骨碌翻起来，拿上存折转身就走。
“你的垃圾我帮你扔了！人工费50！”
背后又传来裴彻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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