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那枚镇火牌,在吸收了母蛊核心消散时的部分能量后,已经恢复了一些元气,正持续不断地散发出一股微弱的暖流,滋养着他那几近衰竭的心脉。
这是他现在唯一的“补给品”。
他将蛊晶重新贴身收好,然后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返回的路上。
那条来时的甬道,此刻在他眼中,如同一只择人而噬的巨兽之口,幽暗、漫长,充满了未知的危险。
但,那也是唯一的生路。
苏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用还能动弹的左手手肘和双腿,支撑着自己那破碎不堪的身体,一点,一点地,朝着甬道的方向,开始了漫长而痛苦的挪动。
他的动作,比蜗牛快不了多少。
每一次发力,都像是有无数根钢针在同时穿刺着他的骨髓和内脏。
冷汗很快就浸透了他破烂的衣衫,又在墓室阴冷的空气中变得冰凉。
视线开始模糊,耳边也出现了嗡嗡的幻听。
他只能死死地咬住牙关,将所有的意志,都凝聚在“前进”这一个单纯的动作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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