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不抽他们，任由他们自己腐烂，发臭！”
唐凝笑着拍拍她的手，“我们林大模特说得对，好了，快去睡吧，我一会也睡。”
林蔓的确困了，对她说，“那你也别太晚，早点睡知道吗？”
“好。”
唐凝答应得很快，却没这么打算。
文件太多，她要加班加点看完。
否则一周后，她没能解决问题，就只能眼睁睁把爷爷的心血拱手让人。
看到凌晨快两点的时候，唐凝一愣。
这是一份旧档案，不知怎么掺杂进来了。
讲的是五年前，一个新能源的合作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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