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愣住几秒，“一半一半吧。”
“嗯？”纪瑾修漆黑的眼眸透着疑惑，“一半一半？”
他没趁虚而入，终止了唐凝进一步的亲密，温润的眉眼耐心地继续问。
唐凝秀眉轻皱了下，干净明亮的眼睛看着他，“我们是夫妻，我亲你抱你，就是正常操作。”
反正林蔓是这么说的。
过去她就是信了纪寒的话，觉得有些事婚后才能做。
比如接吻，比如上床。
纪瑾修被她大胆的言论惊喜到，“你真是这么想的？”
说话间，他眼神灼灼，凝在她脸上如同一团火，似要把她融化。
视线从脸上聚集到红唇，如同野兽盯着猎物，仿佛下一秒就会扑上去。
唐凝后背绷紧，忽然怂了，“我说的是理论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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