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唐凝卖了公寓后,连唐家都没回,足足两个月,他都查不出她到底在哪住。
听着他的软磨硬泡,卑微哀求,唐凝胸口像被塞了海绵,堵得厉害,“这件事,我早就不在意,你不需要再道歉。”
纪寒就是这样。
每次等她淋完雨,再给她送把伞。
给她一拳,再给一颗糖。
从来没给过她真正的关心和爱护。
以前她爱纪寒入骨。
总能为他不在乎的做法找一个合理的借口,劝自己要体谅他的不容易。
可缝缝补补多年,她的心早已千疮百孔。
唐凝累了,也清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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