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凝眼泪彻底没绷住,簌簌往下掉。
她不想哭的,只是再过几日,是妈妈的忌日……
“纪瑾修,”
唐凝哭得声音沙沙软软的,沁凉的眼泪滴在纪瑾修的手背上,“我好怕,怕自己变成一个没人要的孩子。”
她肩膀一抽一抽,哭得像个孩子。
纪寒永远不会知道,不去领证的那天对她来说,意味着什么。
她就像被丢弃在路边的阿猫阿狗,没有妈妈,也没有爸爸……
没有人爱她。
纪瑾修心脏骤然一阵刺痛,像一把尖锐的利剑穿透而过,疼得他浑身抽搐。
“唐凝,你还有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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