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没有人,脚步声很快也远去了。
望着自然回落合拢的门,灰狗的心徐徐放下些许,他因痛苦呻吟着,坐在杂物堆上喘了一会儿,终于恢复镇定。
这样还不保险。
趁着那人还没再度发病折回来,灰狗滑下杂物堆,准备去把门重新闩上。
就在两人对吼的刚才,将死预兆减轻了,灰狗已经从中获悉了些许规律——这说明那鬼东西走远了。
此时不关门,更待何时?
他就要在这里躲到天亮!
灰狗不想在地上爬,那会拖拽到伤腿,他努力扶着一个架子,用尽力气想站起来。
就在他以另一只手撑地,摸索地面的时候,一掌拍进一汪积水里。
他换掉湿衣服好一阵了,是那个疯子身上滴下来的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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