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着枪的他反而成了弱势的那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等会儿,等会儿,有事好商量!”灰狗赶紧说,“你说的那个......女孩子,长什么样?我没准能想起来呢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拿着她的包逃跑的时候经过了中央公园的湖边,惊起了一片鸟群,被围攻了,还进了医院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放屁,我压根没遇过这种事!云陵市的小偷多了去了,别把屎盆子往我脑袋上扣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身上的疤怎么来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灰狗下意识往自己胳膊上看了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手电勉强照亮了室内,让初步适应黑暗的二人能看到部分细节。

        的确,灰狗露在衣服外面的的胳膊、面部和头上,到处分布着大大小小的短促疤痕——其实在衣服底下,也遍布这些疮疤。哪怕灰狗总是跟别人吹牛说这些都是他给强哥挡刀,跟人家比划刀子留下的,但他知道刀伤不可能这么短这么多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,这些伤口是哪来的来着?

        “......对了,我记起来了,这才不是什么鸟啄的。我那天在公园让人敲了闷棍,醒来的时候都进局子了,肯定是被条子拿东西戳的,我那天压根没开张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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