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让心中一惊。
他在平渊市活动的时间很短,一到地方做好准备就前往了灯塔,居然还一直处在跟踪和监视当中,但想到调查权的绝对特权的实际来源,他又释然了。
调查权的确帮了他大忙......这些便是代价。
对方的确没有详细证实身份,但这番话就是最佳证明。
“我是头一次申请权限,我该怎么做?谈份笔录吗?”
“我已经基本了解了内情,拷贝一份相机的数据就行了,用不了五分钟。”
特派员从口袋里取出一个不足巴掌大的装置,朝他要走采集卡,将它插入装置的缺口。
山巅的狂风卷起两人的衣衫,吹得赤着上身的石让和特派员都浑身发冷,面颊刺痛,两人遂不约而同移步进灯塔里。
石让埋头去打开自己的包,确认钱包还在,这才松了口气。
他拘谨地坐在一旁套上备用上衣,握紧钱包,听着那小机器发出低沉的嗡嗡声,希望对方快些离开。
“你是在第二区出生的公民吧,石让先生?”特派员靠在小窗附近,眺望着海上绝美的日落,欣赏阳光在海面上晕染开的光景,“为什么会来第十区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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