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试图像之前那样踩着土上爬的瞬间,土壤就埋到了他的腰。

        在随后的宝贵间隙中,他努力扭动身体,刚刚抽出一条腿,无数的土方便轰然压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土石夹杂着骨头坚硬的猪的肉,一起从数米外砸了下来,人的残骸、猪的残骸和大地的残骸在坑中压实,被紧紧摁向黑暗深处。

        巨大的压力迅速吞噬着残骸之间的宝贵空隙,石让最开始还能在脸前保住一方呼吸的空隙,过了几秒,脑袋仿佛要被压碎般被迫沉了下去。他拼命用还能动的被限制在头附近的手拨开泥土,寻找那些间隙。

        即将要窒息的时候,他扭动的头顶碰到了一个坚硬物体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是一整头猪,被掏空的腹腔朝下,和其他几块带骨头的肉卡成一个稳定的结构,正好扣在了石让头顶。土石不似水,没有填平所有,他终于喘上了另一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次呼吸,两次呼吸。

        石让大张的嘴吸不进更多气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土壤来到了致命的紧实的程度,紧紧压住了他手臂以下的所有身躯,有猪尸的庇护,这不足以压碎他的骨头,却能掐住他的肺不让其扩张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离地面还有多远?

        两米,三米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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