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外套胸口的确有个鼓起,那是他的相机。
有只手拽住他外套领口的拉链。
千钧一发之际,灰狗一嗓子喝住那个摸东摸西的手下:
“又在干什么呢,事成之后强哥少不了你们的,动作快!到底要我催几遍?”
那小弟咕哝一声,拍了拍沾满污迹的手套,抓起石让的脚踝。另一个同伴提起他的双手,抱怨了一句“死沉”,提着他爬上楼梯。
石让在空中来回摇晃,最后感受到自己被荡起来,扔进某种容器。
过了一会儿,又一具尸体从上方砸下,盖在他身上。他整个人呼吸困难,脸庞埋在某个死者的头发里,却仍是不敢动弹。
那几个人还停在附近交头接耳。
“怪事,那些人怎么眼睛个个都瞪这么大,脖子好像都......闷死的不该长这样啊。”
“也不是所有的,刚才那个不就闭着眼?衣服里还有东西呢——要不是狗哥在我肯定翻翻看,倒霉催的。”
“快点下去吧,狗哥要骂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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