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清晨,三个义子都在别人的“床铺”上醒来头疼欲裂,第一件事首当其冲就是,有厕所的找厕所,有垃圾桶的找垃圾桶—开吐。
大家吐完,宋炀第一个发现,每个人的书桌上都有一碗不知名的水和一份还留有温度的早餐—用一次性饭盒打包的稀饭,水煮蛋和两个白面馍馍。
“肯定是义父,我宋奉先无以为报,只能—”
“以死谢罪就算了,不差你这条狗命,”年末顾不得繁文缛节,刚焖完汤,吐出一大片生姜和茶叶沫子,“原来是姜茶。”
“食堂可没有这些,一定是义父亲手泡制,”秦骁琰比二人更富裕,想得更深,“只是普普通通的姜茶和食堂的早餐,难道他真是普通家庭?”
“是不是,很重要么?!”
秦骁琰淡然一笑,“不重要,他再有钱,一定没有我有钱。”
“你个装逼犯!”年末捶了他肩膀一下。
不一会儿,三人边吃早餐边调笑,忆往昔峥嵘岁月愁,掐同学多年。
“我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。”宋炀想得头都要炸了,都没想起来。
“你错了,忘记的都不是重要的事,”年末信誓旦旦地回答,“我曾经有过一段恋情,有个女孩跑到我教室找我,问我昨天为什么没去和她看电影,我还问她是谁,她打了我一巴掌要分手,因为我上周才答应做她男朋友,不过,我给忘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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