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进不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这童颜,还进不去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没学生证,门卫那关你都过不去,”乔帅教训社会人道,“说好听点叫母校,难听了就是学习工厂、集中营,和东厂西厂区别不大。你没厂牌,人家会放你进去?再者,这次出来,以后想进去除非给学校送钱。你以为学校为何更看重成绩特别好的?说透了都是利益驱使。这帮人以后是捐款冤大头部队的主力军。天上不会掉馅饼,只会掉陷阱。他们对你的好,目标直指你的钱包,一些微不足道的帮助,将来能换来亿万的捐款,傻子都知道怎么做决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您以后也捐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呵呵,”乔帅冷笑一声,“我不过是学习工厂里的普通员工,穷得响叮当,别说对我不咋地,就是对我百依百顺,钱我也是一分都不会捐。能从我口袋里掏走钱的除了女人就是黑客,但绝对不会是政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告别王坤鹏,乔帅打算一个人走到舒州八中,反正是最后一次来,沿途风景看一眼少一眼,以后怕是难有心情欣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就这样悠哉悠哉地走着,路上大都是行人,学生三三两两,即便离八中只有不到八百米,有莫名熟悉的,但更多的是模糊的影子,过去太久,即便是年少的爱人,也鲜有印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个人欠我钱,13.5元,唉,这孙子骑车这么快,一定是看到我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好像欠这娘们8.5元,躲远点,别让她惦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离八中越走越近,看到的熟人就越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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