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帅故意朝四舅妈看去,“这位姐姐是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姐姐,她都—。”汪奇勇一个直男癌,情人节送西兰花的情商自然分不清这其中的套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弟弟,你在叫我么?”陈德秀养尊处优日久,比寻常人要年轻几岁,但就算是耳聋瞎眼也不会当成二十多,不过,知道是奉承又如何,不重要,咱听得高兴、舒心就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勇哥,这是你侄女?!”

        汪奇勇想发作,又不敢,人家是长辈,都是快入土的人了,听几句奉承话,怎么了?

        “她是我姐夫的四舅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咱姥姥老蚌生珠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汪奇勇听着鸡皮疙瘩掉一地,心说你们纨绔子弟脸皮都是家族继承来的?做生意的人皮厚能理解,也要有个度。

        陈德秀或许感知到汪奇勇要阻止她听好话,忽地站起身一把推开他,汪奇勇感觉被一头熊撞开,等缓过劲来,头仍旧有点懵,老子平常见你都是坐着,跟半身不遂似的,这劲道,都踏马能参加马拉松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小黑子、二狗子当场就惊得躲远了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弟弟,往后你们来都可以日结,不管我在不在,听到了没?”这话说得无比响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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