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分钟后,乔帅幸运地从草丛里找到了一个老庙黄金的大金色礼品盒,将自行车停靠在花坛,坐等原主来寻。
四处都是摄像头,偷偷拿走不现实。
不一会儿,一辆经由五菱宏光改造,印着“红狮子会舒州分会”字样的小车不负众望地停在路边,司机是一个中年男人,此刻他比较慌张,额头上全是虚汗,目光游移不定,突然,他的目光锁定在乔帅手中的礼品盒上。
“同学,是你捡到我的礼品盒么?”
乔帅全身都是校服,如果说大学生是清澈愚蠢的,中学生更是蠢到没边。
中年人本能地觉得,这个学生好忽悠。
“你说是你的,你叫它一声,看它答不答应?”
“里面又不是动物。”
“你确定?”乔帅左手叉腰,嚣张的飞机头,加上嘴边一根抽到一半的红塔山,看上去就不好惹。
“大概吧,”话到嘴边,中年人拍着胸脯保证道,“叔叔是給慈善机构开车的,看到车没?”
“那车是我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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