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门被推开,头爷正坐在炕上,炕桌上摆着酒菜,显然是正在喝酒。
来人不由得一愣,这都什么时候了,还在喝酒?
不过他可不敢问,
“头爷,听到动静了吧!”
来人说着,坐到了炕边,还用手指了指窗外。
“听到了,不就是狼嚎么,老子在山里听得多了!我说地滚子,你胆子怎么变得这么小?这响动离着远不说,多说也就百十来只,至于么?!”
来人原来名叫滚地雷,他此时被头爷叫出了陈旧的外号,脸上不由得露出苦笑,
“头爷,让您笑话了!”
头爷摆摆手,指了指炕桌,
“来,陪我喝点,难得你还惦记我!”
滚地雷也不客气,回身去厨房拿了个二碗,脱鞋上炕盘腿坐到了头爷对面,先是给头爷倒上酒,然后又给自己倒上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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