虎克迈着小小的却异常坚定的步子在前头领路,很快便将白栾带到了费斯曼面前。
她仰起小脸,一本正经地向父亲解释这位“神秘先生”是来帮他治疗腰疼的。
费斯曼显然并未当真。
他瞧着白栾那身与下层区格格不入的打扮,又看了看一脸认真的虎克,只当是女儿不知从哪儿找来的、愿意陪她玩角色扮演游戏的好心人。
腰疼这种顽疾,怎么可能扎一下就好?
不过,就算如此,费斯曼也不打算拆穿这场扮演,准备在白栾扎完之后,假装腰不疼了。
虎克的心意,不能辜负了。
费斯曼看向白栾,脸上露出宽和而略带疲惫的笑容,伸出了自己的手。
那是一双典型矿工的手,粗糙,布满厚厚的老茧与深深的纹路,指甲缝里嵌着难以洗净的矿尘,无声诉说着日复一日的艰辛。
白栾拿出提取枪,将费斯曼身上的病全都提取了出来。
这下换费斯曼懵逼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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