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少在认清自己这点上，大家做的还是蛮不错的。
至于科室内斗嘛，这是难免的，人就喜欢比个高低。
白栾已经在思索怎么引导他们正向竞争了。
这边还没理出什么头绪，大黑塔就发来讯息，让自己过去一趟。
如今的白栾，算是半常驻在黑塔空间站了。
大黑塔不叫他不回去的那种，大黑塔一开口，他就会立刻……摸一会鱼。
然后等时间差不多的时候，再找个角落开任意门回去。
大黑塔找白栾来做事，难度是一次比一次高了。
大黑塔的助理，这本只是当初大黑塔随口给白栾的一个职位，现在倒是越发名副其实了。
大黑塔塞的任务，也基本都卡在白栾目前能力的极限，再高一点点都没办法的那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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