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瀚似乎没想到他会是这个反应,愣了一下,定定地看了他几秒。

        似乎想从他脸上找出些什么破绽,但最终还是放弃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秦瀚看得出来,苏皓这话,是发自内心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吧,看来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。我自罚一杯!”

        秦瀚端起酒杯,一饮而尽,没有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,而是话锋一转:

        “其实,今天请二位来,我最想问的是另一件事。

        近铁集团的那些公司债券,苏总,你们方幻投资,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盘?”。

        果然,秦瀚今天最主要还是冲着这个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个嘛……”苏皓斟酌着措辞,该怎么解释这个事情呢?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?这个也不方便说?

        苏总应该知道,那批债券还在我们江锦集团手里可还攥着不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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