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瀚端起一杯酒,一饮而尽,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烧下去,才感觉胸口的郁结之气散了些许,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们江锦这次在北边栽了个多大的跟头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这世道,除了你们方幻,哪家公司不是哭爹喊娘的?

        就连那些军工企业,看着报表上的数字是好看了,心里也发怵呢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材料价格涨得上了天,他们自己都说,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堂堂江锦集团的董事长,竟然也坐在了路边的烧烤摊,这画面,无论苏皓看多少次都觉得充满了违和感。

        苏皓笑了笑,给他满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呵呵,我以前也不好这口。”秦瀚摆摆手,自嘲道,

        “还不是跟你和黄董学的?你们俩天天不就是烧烤配小酒嘛,跟你们混久了,我也被带偏了,现在觉得挺带劲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对了,我听说了啊,欧陆联盟那帮孙子,跟你服软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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