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还听说，连林凡副董事长……也被吸纳进去了……”
“咳咳！”黄峰文清了清嗓子，强行把笑意压下去，“那你怎么不直接去问他？”
“我问了啊！拐弯抹角问了好几次，他嘴巴严得跟个蚌壳似的，撬都撬不开！
一个字都不肯透露，还警告我别瞎打听，不该问的别问！”
“哦？那小子还挺有原则？”
苏皓和黄峰文强忍着即将喷薄而出的笑意，脸都快憋紫了。
杜远航见状，以为是自己的话触动了什么，连忙站起身，一脸肃然地表起了忠心：
“黄董！苏董！我知道，我是半路出家，从别的公司跳槽到方幻的。
但我对公司的忠心，绝对是天地可鉴、日月可表！
我敢说，在忠诚度这块，整个公司没人比得过我！”
黄峰文眯着眼看他：“所以……你也想加入那个组织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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