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场唇枪舌剑的会议，终于在一种诡异的默契中落幕。
应付完这群首脑的各种抱怨和指责，默克尔感觉自己头顶都要开始出现脱发迹象了，她疲惫地长叹一口气。
“我怎么感觉……自己快成方幻投资的辩护律师了？”
虽然有一部分是被方幻“胁迫”的成分在，但或许，默克尔的潜意识里也明白：
想要救活这个积重难返的金融市场，就需要苏皓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“疯子”，需要这种极端到近乎毁灭的“猛药”！
她只是单纯地有点好奇，究竟是哪个丧心病狂的家伙，能想出用这么一大笔资金来玩超短线这种惊世骇俗的骚操作？
***
“呃——！”
苏皓感觉自己的太阳穴传来一阵疼痛，仿佛有两根钢针在里面搅动，鼻尖甚至都幻嗅出一股CPU过热后散发出的焦糊味。
他伸出手指，用力按压着那突突直跳的穴位。
“差不多……到极限了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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