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……他这是真心流露吗？
董事长，隔着屏幕，我仿佛都感受到了那种撼动人心的诚意，恨不得当场掏钱支持了！”
一旁的助理，显然是被伟大情操糊了一脸的感动。
斯马克表示理解。太理解了。
毕竟，就连他这个最清楚苏皓那副温文尔雅的皮囊下，藏着怎样一个恶魔灵魂的人...
刚才看着那小子在镜头前真情流露的精湛表演，也差点着了道，险些就信了这货的邪。
那是一种极其危险的错觉。
一种「搞不好苏皓这孙子其实只是个运气好到爆棚的普通人」的该死错觉。
但只要一秒钟，只要肯花一秒钟时间稍微回顾一下...
方幻投资在苏皓的指挥下，干出的那些比魔鬼还邪恶、比土匪还缺德的，那些堪称“金融恐怖主义”的勾当，斯马克就能立刻清醒过来：
这孙子，绝对是个彻头彻尾的，连骨髓都浸透着冰冷资本气息的顶级反社会人格！
一个能随时随地切换最悲悯的声线，用那种催人泪下的哭腔，流淌出最真挚的情感，声情并茂地把全世界都玩弄于股掌之上的混世魔王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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