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贤拿起来一看,好家伙,这是算准了自己要回皇城?
还是有人给皇帝老爷透露了风声?
不对啊,只有师兄知道自己回来,城外的那些禁军和金钩赌坊的杀手,连着王多鱼都没有机会进宫。
看着纳戒里的铭黄色的官服,印信,还有一把金剑,忍不住笑道:“这么说,烟雨湖边上那座王府,真是老爷赏给我的?”
虽说一座王府对王贤来说,只是身外之物。
只是转念一想,倘若自己还在南疆,怎么说也是一个王爷,该有一座王府。
想到这里,心里便释然。
就算他只准备做一天的王爷,也打算跟南山的和尚一样,撞好一天的钟。
皇帝看着一脸云淡风轻的少年,原以为一座王府会有山那么重,会将面前的少年压得透不过气来。
谁知王贤连纳戒里的一干事物都没拿出来瞧瞧,便收了起来。
恍然间,他再次看到了当年在庐城遇到了少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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